便改变主意儿啦?”
容苏苏慢条斯理道:“此一时彼一时呀,我忽然觉的楚柔亦没有那样讨厌了。”
“因此你便放过她啦?”容光祖瞠大眼,表示自个儿非常非常不爽!“丫头我可跟你说,你放过人家了,可我一定是要给楚家好瞧的,凭啥把闺女伤了,便一句赔不是,送个祛疤爽便可以把事儿掀过去的,决对不可能!”
容光祖身体上平日中收敛起来的煞气儿在这一刻全都暴发出,他讥诮一生抛下筷起来离开了前厅。
“不要在乎。”容长青道,“父亲不是在生你的气儿。”
容苏苏笑弯了眉目:“我知晓的。父亲是压力过大了。”
容苏苏又怎会不明白呢,从边关到闽河庄,再从闽河庄到这长安城,容光祖一直表现的无所谓,可容光祖到底是个元帅,统率三军的人,现而今却是啥都听自个儿闺女的,这怎样不要他觉的憋屈。况且,爱妻跟儿媳妇儿全都还没有寻找到呢,容光祖心目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我讲不动她,可没确保旁人不动她呀。”容苏苏冲着容长青眨了下眼,“父亲作的事儿,我丝毫不晓得情。”
容长青和小妹对望一眼,瞧着自个儿阿妹眼睛中的狡黠,啥都明白啦!“你呀,安心好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