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除却我。”
二殿下讲着垂下头,面上的神情有一些落寞,瞧着且是有三分可怜见楚楚的味儿。
只是轩云梦跟他在同一个房檐下生活了10多年,这人是个什么德性自然却然是再清晰只是,压根便不上当,只讥诮道:“王叔不待见你,你便应当好生的反省反省自个儿作错了啥,而非在这边儿假惺惺的跟我们说这一些。莫非你还欲想要我们觉的王叔对你有偏见么?”
容苏苏一直全都觉的轩云梦这丫头啥都好,便是有时候讲话太耿直了些。可不,这话一出二殿下的面色由青转白的变换了好片刻,半日以后才扬起那如若招牌一般的微笑道:“小妹讲的极是,为兄的确是应当好生的反省反省自个儿了。要小妹嫌恶,要王叔厌憎原先便是我的错。”
容苏苏眉角一蹙,她如今总算作是可以体会到蓟叔康他们那一些人对这二殿下的评价了。这神情跟口吻的变幻当中,容苏苏清清晰晰的体会到了这二殿下的城府。瞧一下这话讲的多谦逊。
容苏苏摇一下头,扯住轩云梦向前走,“走罢。”
淮阳亲王府跟帝城在一根儿线上,那条线除却帝城,亦便是偌大的睿王爷府了。轩云梦带着容苏苏缓缓悠悠的晃到了神武门,门边的御林卫瞧见他们恭恭谨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