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可知这欺君是何罪?”
穆绛岚一咬牙,“民女晓得,可即使给民女一万个胆量,民女全都不敢欺君!民女所说句句属实!”讲着穆绛岚便跪在地下,孱弱的身体挺的挺直,小脸蛋儿上更为满面坚毅。
皇权至上,平头平头百姓平日中连官衙门全都不敢的罪,又咋可能明知是砍脑袋的重罪,还欺君呢。欲想要飞黄腾达,可亦要有命贪享不是么。
因此臣子们并不怀疑这孱弱的小妮子洒谎,到底她这小娘子可以给忠烈侯收作义女,亦是从侧面反应出了这小娘子的品行。
那样既然不是穆绛岚扯谎,那扯谎的人不言而喻。
“圣上。”容长青忽然道,“圣上,微臣的故事儿还没有讲完,不晓得圣上跟诸位娘娘还是否有兴致听微臣把这故事儿讲完?”
“你继续。”小皇上狭了狭眼,阴鹜的瞧着边角中的巩家。
在穆绛岚讲出那酒的名儿时,巩家长心目中仅有的一缕希冀亦给打破了。这世间咋可能会有两类一模一般的酒,这世间定是没决对的巧合!
此时一直表现的漫漫不经心的康庆帝表情亦是肃穆了起来。皇家专酒是他封的,这当中如果有差错,那亦是他给人蒙蔽了,他一个皇上,居然是给人蒙蔽这应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