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后尘了。”
正巧一队衙差押解着巩家人从刑部走出来,从他们的身侧经过。瞧着巩家人身体上的手掌铐脚镣,穆绛岚抿了一下唇,总觉的这一幕分外的刺眼,便仿佛预示着啥。
余枫若有所感的向前走了一步挡住穆绛岚的目光,斟酌了片刻这才张口道:“实际上不会的,穆小娘子你要对自个儿有信心。我听闻你已倚靠自个儿的能耐儿酿出了最为完美的玉兰花儿酿不是么。况且如今有现成的酒厂跟工人,穆小娘子还怕酿不出酒么。”
给余枫这样一提醒,穆绛岚且是寻思起来,朝堂赏了自个儿一座酒厂还有宅邸的事儿。她楞了楞,终因此显露出笑意来:“多谢余公子提醒,是我魔怔了。”
对呀,巩家的酒厂自然却然是不会差,到时她把穆家人全都接到这长安来,有着酒厂中那帮有经验的工人,还有她如今的手艺活儿,要酿出酒来应当不是难题。
想通以后穆绛岚觉的这日亦是不灰了,呼息亦是不困难了,总而言之便是非常清爽!
“走,余公子,我请你吃酒!”穆绛岚一掌搭上余枫的肩,拽着他便向前走,“那可是我亲自酿的玉兰花儿酿,你可不可以嫌恶。”
“我不嫌恶,我怎会嫌恶呢。”
穆绛岚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