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长青的耳中却是觉的,每个字皆有千金重。说究竟,悦韶实际上是给他们容家牵累的,如果悦韶没嫁入他们容家,亦是不会跟伴随着遭了这样多罪,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还坚持着生下了他们的小孩。
对容长青而言,小孩没悦韶来的要紧。
容长青抬眼来,摸了一下悦韶的头。如今的悦韶哪儿有在勒家作小娘子跟先前作少夫人时雍容,穿戴着素色的衣裳,发鬟上亦没有任何的珠宝首饰。容长青瞧着依然轻轻笑着的悦韶,心目中轻轻刺疼。
“韶儿,劳苦你啦。”容长青抚着悦韶的面庞颊,一下一下的温侬恬淡异常,“向后,我不会再要这般的事儿发生了,亦是不会再要韶儿受半分的委曲。”
悦韶点了下头讲好,眼神向周边瞧了一下,那一些过路人带着好意的眼神要她轻轻红了脸。他们俩站立在宣明寺大殿的门边,郎才女貌的分外引人注目。他们在这大殿门边搂搂亲亲的,虽有一些不合礼数,可却是没人出音指责,满面的好意。
容长青自然却然亦体味到了,拉着悦韶的手掌冲着周边人微笑着些了下头,转脸领着悦韶跟那一直默默守在他们身侧的兵士去啦寺庙的后院儿。
由因此侯府的家眷,寺庙的主持给他们部署安排了顶好的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