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煜儿的脑门。
只是容苏苏却是不觉的有多严重,她平日中给无虞跟楚楚这般对待,亦便习惯了。容苏苏搓着煜儿的头道:“没关系的,这无非是小小孩表达喜欢的方式,我家俩小孩经常这般,娘娘不必太忧心,实际上这般才好,纯真炫烂的多可爱呀!”
“是呀,究居然是小孩罢了,不必太较真。”祖母太后亦道。
花儿开两朵儿,各表一枝儿,和容苏苏这边儿的其乐融融不同,永麟跟康庆帝却是快马加鞭子,恨不的下一刻便飞到长安城去。
亦诚如容苏苏所言,燕密儿的目标是他们,即使是先前的刺杀失败了,她亦没有放弃这要他们死在外边的想法,一道上杀手不住,可却是已失却啦最为初的那一些的水平,因此永麟一行人对付的非常轻松,乃至有胡青这神医在,只须他用毒,永麟压根便不必出手。
只是日夜兼程亦是会疲劳的,因此他们亦决意先休憩一晚,明日再作计划打算。
兵士们搭好营帐,一枚白鸽便是扑闪着翅子在永麟身侧转悠了片刻终究落到他的肩头。永麟从白鸽的腿上那小小的竹筒,取出里边的信笺。
是蓟叔康的字迹,唯有简简单单四个字。
——远北有变。
永麟把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