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们只管离开,这侯府老古会给你们守好的!”古掌事拍着胸膛确保。
长安城中的动荡容苏苏她们并不晓得晓,虽说时而的有人给她们传递讯息,可亦皆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儿,她们这老老少少的皆是柔弱的,永麟跟康庆帝都不乐意要她们多操心。
只是不要她们多操心不表示她们便不操心,从瞧着晋城府戒严围城以后,她们便禁不住忧心起来,这儿原腹地的晋城府皆是这般,那长安城跟边关又是咋一通景象?况且她们一道上还瞧着了很多了从南国逃来的难民。
那一些流民个顶个全都面黄肌瘦的,步伐阑珊的走几步趔趔趄趄的似是随时全都会跌倒。那一些小孩孱弱的风吹便倒,瞧的人心酸不已。
容苏苏叹了口气儿,“亦是不晓得圣上如今怎样了,流民这样多,他亦应当挺心烦的。长安城又出事儿了,这一出一出的,真够糟心。”
这一道走来,她们瞧的过多了,愈走亦愈惊心,好生的一个太平盛世忽然变的动荡不安,外患不可避免,可这内忧却是要人烦闷心痛,到底是亲弟兄,现而今作出这类弟兄阋墙的事儿来,要这一些作长辈儿的,心目中非常不是滋味儿。
现而今搞的这大好的江山民不谈生,更为讥讽。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