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股冲动压制住了。容则川深抽了口气儿,又冲着家奴施了个礼:“还请帮一下忙,我是真真的有事儿寻那名小娘子,便是不良于行的那名,麻烦再帮我通报一下,便说容则川有事儿相求。”
元芙蓉低垂着眼睛,不乐意去瞧自个儿那低声下气儿的儿子。曾经她的儿子是何等的优秀何等的倨傲,现而今满身功名给夺,还没有法继续考,更为当起了卖货的小贩。元芙蓉心酸,亦埋怨,倘如果不是自个儿那没用的郎君,倘如果不是他作出那般的事儿来,他们一家又怎会变成现而今这的模样!又怎会一蹶不振!
皆是容元祖毁掉这家,皆是他毁掉这家!
现而今他们为他还是要卑躬屈膝去求人救他!
元芙蓉不甘,可她和容元祖相互抚持这样多年,不可以把人说丢便丢,因此只可以这般卑微的求登门!
“则川我来罢。”元芙蓉捉住容则川的手掌,把他拉到自个儿背后,直起来体道:“可以把我带到院儿门边么,只须门边便好。”
家奴原先是不乐意的,可瞧着元芙蓉惨白的面色,跟这谦卑的态度终究还是同意下,“行罢,你们跟我来。我只把你们带到门边,至于他们原不乐意见你们我可不确保,并且你们亦别害我。”
“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