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跪在这儿。
容则川舔了一下自个儿干涩的唇,“我父亲的确是病了,亦病的离奇,外表上瞧不出任何来,亦没有其它的症状,最为开始时仅是晕晕沉沉的,后来便是径直昏睡过去。他清醒的时候非常少,饭亦是我们强硬的喂进去……”
“好啦。”容苏苏打断容则川的话,神情有一些不耐心烦,“我没问你容元祖的症状,我压根便不想了解。我只想知晓你们是从何处知晓胡青的事儿。”
给打断容则川的面色亦是不大好,并且跪长了双膝亦开始痛了起来,一边的元芙蓉更为跪不住了,如果不是容则川抚着已歪倒在地了。
容则川瞧着面无神情的容苏苏,他心目中亦有一些明白了,容苏苏实际上并不想帮他们。容则川抹了把脸,“我讲了,你便会帮我们么?”
容苏苏一扬眉,“你此是再跟我谈条件么?”
“不敢。”容则川垂下眼睛不在和容苏苏对望。
容苏苏却是忽然笑了,“实话跟你说,我如今亦联系不上干爹,压根便帮不上你的忙。我亦并不在意你们从哪儿听闻的干爹的事儿。”容苏苏歪着头又一笑,“容则川,应当亦明白了,从一开始我便没料想帮你们,你们于我而言,压根便不值的帮。”
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