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永英转脸去看黑脸的江寒烟,如果一开始的畏怕,到现在她已非常沉静了。
她基本可以确信的是,这家伙儿说她是暖床丫头只无非是一个借口。
不晓的那日海寨主是哪根筋没接对,不心急亲儿子梁以镛传宗接代的大事儿,独独把这义子看的紧。
一个接一个的往江寒烟这儿送各式好看的女人,奈何他愈是送,江寒烟就愈是反感。
气的他杀掉那一些使尽手腕儿爬他床的女人后,把自己这且倒血霉蛋顺势带回。
他拿自己当挡箭牌,寨主哪里亦算是安生了。
永英扯开唇角一笑,说:
“还好,工钱多!”
她着实不知道该是说一些啥好,只觉的这梁以镛并不要人讨厌,他除却瞧江寒烟带着一些敌意外,对她还是跟颜悦色的,特别那一对星眼一般的眼,总是要她盯着有二分好感。
“他给你多少?”
梁以镛好像不计划就此放过她,又兴许就是为激怒江寒烟,紧追着她问了一个问题又一个问题。
“十……十两银钱一月!”
盯着江寒烟越发难堪的脸面,永英缩了下颈子。
“呵……”梁以镛呵的笑了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