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到了肋骨,当心断骨刺破内脏!”
“呀……哪……哪咋办?”
碧莲急的不行,她是江寒烟这屋的丫环,如果主儿有个啥三长两短的,遭罪的还不是他们这一些做仆人的?
江寒烟忍着痛疼却是惊异的盯着永英,她咋可以讲出这般一通很有医理的话来?
而梁以镛盯着自己的手掌,打完了这一拳头,再沉静下来,他觉的自己是不是疯癫了。
虽言早便想教训这小子了,可也犯不上下手这样重吧?
那方,给他护着的小妮子已向那树底的男人冲去,井然有序的指挥着仆人们找医生的找医生,拿担架的拿担架,而后小心谨慎的把江寒烟抬上了担架送至房中去。
江寒烟痛的咬紧了牙关,却是乘着没有人留意时压低了声响问:
“你不是想跑么?为啥还救我?”
“那你呢?为啥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