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待遇的确是天差地别。
可这亦是人之常情嘛,你不可以要人家父子不亲昵,也是不可能要人家爹爹不偏心眼儿亲儿子不是?
还是那句话,的看这义子咋想了。
……
永英随着梁以镛背后给带到了寨主哪里。
梁以镛大大唻唻的,径直便说:
“父亲,孩儿今天下手重了一些,不当心把时卿给打伤了,请父亲惩罚!”
虚伪,道歉这样快?独独还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
永英好像有一些明白江寒烟为啥心头憋屈了。
“你打伤他啦?”
寨主蹙着眉,说:
“你是习武之人,咋下手没个轻重?”
“父亲,孩儿错啦!”
梁以镛垂着头,一幅认错的乖宝宝样子。
永英侧头向他望去,他也刚好望向永英的方位,冲她调皮的眨了下眼。
永英心里头轻轻一愣,觉察到前边寨主那边儿传来不大友善的光彩,她忙把目光挪开,也学着梁以镛的模样垂着头。
瞧不到寨主的神情,仅是过了片刻,听见了寨主轻叹说:
“拉倒,时卿亦不会当心眼儿的怪你,仅是仅此一回,下回当心些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