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盖棉被了,如今虽言是春天,可天儿这样凉,当心冻着!”
梁以镛拍着自己坚实的胸膛说:
“你看我像会冻着的那类人么?”
永英:
“……”
他摇首一笑,说:
“我隐约记的我娘给我生过一个妹妹来着,后来不知道咋的,从没听我父亲提过!”
“噢?你亦有个妹妹!”
梁以镛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说:
“我亦不大确信,那时太小,记的的事儿不多,大约还是没有吧,否则父亲亦不会不跟我说!”
“那你娘呢?”
“我娘……”梁以镛盯着永英,轻声叹说:
“我娘是个身份卑微的女人,他是我的父亲的通房丫环,生下继承人后她就消逝了,恩,大约还是带过我几年吧,我对她好像有一些许印象!”
“消逝?”
永英阵阵惊异!
梁以镛却是无可奈何的笑曰:
“没有身份地位的女人,自然不可能坐上寨主夫人的位置。
我父亲亦不会允准下一任巫山神寨的继承人有个不堪的娘亲,我娘,如果命好的话,大约给他秘密养在某个地方,一生吃穿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