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挺讨厌的,他该是也蛮讨厌有你这样一个大哥!”
梁以镛忿忿然,冷呵说:
“他讨厌我?我不讨厌他呢!他就是一个义子罢了,还总是一幅狗眼看人底的模样,还相鸠占鹊巢,呵,总有一日我拍死他!”
“对,拍死他,看他的意!”
永英加了一句。
忧伤的情绪,在他们提起江寒烟时,俩同仇敌忾,居然一时忘掉了忧伤。
可是应当走的还是要走,应当有的送别还是少不了。
梁以镛还是拿起了永英的包裹,吊在她的肩头上。
“我会对他们说,要你去随州城给我买东西。
你便乘机离开吧,永远也不要回来。
江寒烟可不是啥好人,我父亲……他只对我一个人好,实际上他亦不是啥好人!”
他这般,又搞的永英难受起来。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笑着说:
“怎能永远亦不回来呢?讲的仿佛我怕你父亲一般。
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永英忽然鼻子一酸,身体向前倾,靠到梁以镛的肩膀上。
梁以镛身体一僵,忙要躲避。
“大哥!”
永英轻声的唤了一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