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病的独子就是如今的巫山神寨寨主么?”
“是呀,恰是现任的巫山神寨寨主梁昭康!”
“咋又是独子?”
永英轻声的嘟囔一句。
永麟接过了话,说:
“这是巫山神寨的祖训,唯恐儿子多了会相互争夺,败了家,因此每一代都唯有一个继承人。
这样作的好处是防止了手足相残,坏处嘛,便好像这一任的寨主一般,如果不当心病死啦,他们便断后啦!”
永英了然,轻缓点头,说:
“怨不得了,梁以镛说他小时候偷摸奔到山底玩耍,遇见了人贩子,险些给人贩子给卖掉了,把他父亲吓的病了半个月。”
苏苏笑曰:
“梁昭康对他的独子宠爱有加,一直小心谨慎的护着,大约和他自己成长艰难有关。
倒是落英,听你的话说,你仿佛和巫山神寨的少寨主非常熟悉的模样?”
永英笑起,点头说:
“是呀,他没啥朋友,他父亲怕他出意外,也从来不放他出山寨,我这一回混到山里头便和他认识了,算作是朋友吧!”
永麟扬眉说:
“你前天夜间藏着的信,便是梁以镛写的?”
永英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