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镛了然,轻缓点头,说:
“父亲,他半夜间离开山寨,兴许的确和以镛对他说过的话有关。”
“噢,你对他讲了啥?”
梁昭康叹说:
“他这人,平常是难相处些许,仅是父亲还是期冀你可以多包容他,他是父亲的故人之子,故人临终托付了独子给父亲,要父亲代为扶养。
父亲却不想对不住故人,你明白么?”
梁以镛却是不开心的说:
“父亲,我可没有欺侮过他,是他自己生了幅别扭的脾性。
这一回出去确实是由于我的话,仅是却不是由于我。
父亲还记的我从永英那儿带走的婢子么?”
“那个叫斛珠的婢子?”
梁昭康扬眉问。
“是呀,斛珠。
父亲,她可不是啥婢子,她是来找大哥的,是亲王府的翁主!”
梁昭康脑筋里轰的一阵响,面色变的极为难看。
梁以镛还在自顾的说着:
“父亲,永英就是去找翁主了,大约是想去认证一下,斛珠是不是翁主。
父亲,父亲,你咋了父亲?”
梁昭康面色惨白,他忙扶上了自己的脑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