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琪说你最近在联系写字?”
梁以镛请她进房,边走边说:
“是呀,原本吧,我觉的这字写的好不好都一般,可以认就可以。
可是跟你写信后,老觉的你的字好瞧,我的字丑的不可以瞧,因此才决心好生练练!”
“那好呀,练字可以平心静气,修身养性。
你练武累了之后多写写字,总要比无趣的爬树强!”
梁以镛给她讲的有一些抱歉,面色微红,说:
“改天,等我父亲心情好时我和他说一说,我也要出去走一走。
他就是担忧我,总是觉的家中最安全,实际上这一些年我工夫练的不错,压根不会出事儿的!”
永英一直觉的寨主对梁以镛有某种病态的克制,不光是对他,对江寒烟亦是。
江寒烟给逼生小孩儿惨,梁以镛给婴儿般呵护也蛮惨。
这个梁昭康,听闻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在永英看上去,他如今身体倒是好啦,便是脑筋不好啦。
……
梁昭康知道了翁主来啦山寨的事儿,隔天一大早便换了干净的体的衣裳,还焚香祷告了一通仓促来到梁以镛的院中拜会翁主。
“草民梁昭康拜会翁主,翁主来到寒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