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他说:
“就由于他们的闺女来啦,我才要跟他说们一声!”
前一个他们指的是苏苏和永麟,后一个他们,自然就是指的牌位上之人。
江寒烟蹙起眉角,说:
“都这样多年了,死啦的人早便尘归尘,土归土,你为他们养大了小孩儿已算对的起他们了,又何苦再折腾磋磨?”
梁昭康没有理会江寒烟的话,而是心情愉悦的擦着牌位上的尘土。
江寒烟有一些恼火,却也无可奈何的轻叹说:
“你已不再年纪轻,好容易可以从新作人,又何苦和自己过不去?我跟梁以镛全都会好端端的把山寨打理下去,你也可以安享晚年!”
梁昭康停下擦拭木牌的举动,惊异的盯着他,说:
“我这般之人,有啥权力安享晚年?我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赔上了,你觉的我还打算安享晚年么?”
江寒烟抿着唇,好半日才说:
“我认啦!你要我做义子,要梁以镛作了巫山神寨的少寨主,我都认了。”
梁昭康一时呆怔住了,轻缓的又擦拭了一片牌子。
“永英!”
又过了好半日,梁昭康才轻缓说:
“永英,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