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是否要走啦?”
永英瞠大了眼,又有一些无所适从的说:
“你……你咋知道?”
梁以镛心头有内分怅惘,叹说:
“你说只是来瞧瞧我,可你来啦三日啦!”
“呀……三日了呀?”
永英悻悻说:
“三日了呀,那我的确要走了。”
“噢,你是要回梅花儿谷的亲王府了么?”
他那类失落又强颜欢笑的感觉要人瞧了都发酸。
永英实在想不明白,为啥一个人可以像梁以镛那般,那怕是盯着他萧索的背景,全都有一类要人泪流满面的冲动。
梁以镛见着永英正盯着自己发怔,又满脸的忧伤,他忙转过了身,走向门边,便坐在那门边的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