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只一掌把他手头的剑打落,同时他摔坐在地,永麟一脚踩碾在他的胸膛上。
梁以镛闷呵一声,他手心的剑不甘的离开主人的手掌,躺在地下,发出清亮的剑啸。
而梁以镛忍着剧疼把胳臂垂下来,藏在衣袖当中。
可是手头的血,还是缓慢淌出来,红的刺人眼。
扬头望向那睥睨天下一般的男子,他又是不甘,又忿怒。
自己勤学多年,师尊们全都夸过他悟性高,学啥都快。
每一任师尊,全都是给自己打败了才出师,他本以为自己非常厉害了,没料到在永麟跟前招了下败退,输的这样完全。
永麟浑身都散逸着凶气,不是知是疼心还是旁的啥情绪。
魏晓和永英都吓的不清,一个忙奔去抱着爹爹的胳臂,一个担心的盯着梁以镛的手掌,忙劝说:
“师哥,不要呀,他可能是咱家永德呢?你要是伤了他,不恰是中了龙复的奸计?”
永麟冷冽的眼睛中散逸出刺骨的冰寒,兴许还是疼心多些许。
他沉音说:
“他如果龙复之子,那便是我们的仇敌。
我不会允准仇敌之子当着我的面伤害我的闺女。
他如果永德,我不可以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