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样一个逃,一个追。
薛义年龄已不算小了,算作是这个世间为数不多的老变态。
人老了,身体到底不敌年纪轻时。
奔到河边时,他终究累的筋疲力尽,一头扎入了河中大口的吃着水。
永德喘着粗气蹲在小河旁边,轻缓捧起水吃了一口,又一把把大口吃水的老头子抓起来。
“你跑啥?你是怕金榜呢?不是怕你师妹?”
薛义不断的呛着水,没有讲话。
永德又说:
“贴金榜是为找你,你要是不出现,他们拿你也无法子。
这世间谁可以找寻到你呀,对不对?要说怕你师妹呢?你更加不必要怕她了,我知道她,她是魏青的娘,已死好几年了。”
“死好几年啦?”
薛义忽然清醒过来,急说:
“魏青是哪位?”
永德看他清醒啦,才放了一口气儿,轻缓的说:
“魏青就是魏兰的儿子,他亦是魏兰的弟子之一,他们一直在找你,对你的变脸技术亦是服气的很。”
永德还顺带吹捧了薛义几句。
只是薛义愈听愈心悸,那眼球都快瞠出来。
“师妹的儿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