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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尊的骨灰!”
这个讯息犹若晴天霹雳,不知道那日我们是怀着如何一类心情把师尊给埋了。
师尊死啦,好像这个家也应当散了。
夜中,师哥照例作了一些小菜,一边用饭食,他一边说:
“人总有一日会有这样一日,人也总会长大。
你我全都不算小了,离开了师尊也可以活的非常好。
师妹,可想过之后咋生活?”
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问我,我压根不知道怎样答复,便反问他:
“你呢?你打算咋办?”
讲完又加了一句:
“你是要离开这儿么?”
师哥垂着头吃着米饭,轻缓点头:
“恩,我要离开这儿。”
“去哪儿?”
我激动的问。
同时,心头生出一类从没过的失落感,犹若世间即要崩塌一般。
师尊死啦,师哥也要走了。
“不知道!”
他说:
“在这儿待了这样多年,你便不烦么?我想出去走一走。”
盯着他脸面上的漠然,我才知晓,实际上他从不是我的家人。
家人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