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温远毓没说话。
    电话里安静了片刻。
    陈月亮突然道:“是冉邱吗?”
    温远毓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你问这个做什么,这跟我的声明有什么关系?”
    “我的祖宗!”陈月亮气急败坏地道,“难道你读不出来你写的东西吗?”
    温远毓抬眸看着那个依旧在亮着的窗户,道:“我只是撇清了关系,仅此而已。”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然暗了下来。
    温远毓愣了下,随即想都不想,也不再管电话里急躁的“喂喂”声,他大步跑回了酒店,手指摁着电梯,坐上电梯一路赶到了冉邱的房门前,他深吸一口气,“咚咚”地敲起门来。
    房间里似乎没什么声音,仿佛过了有半个世纪,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冉邱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头发蓬松地站在里面,当他看清门外是额头上冒着汗珠的温远毓时,俩人均是一愣。
    温远毓定了定神,“匡岭呢?我有……剧本的事问他。”说完,他眼睛不住地往里探去。
    “你有病吧。”五分钟前,他刚躺下,迷迷糊糊地就快睡着了,结果被温远毓这要来干架似的敲门声一搅,完全没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