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病房里堆满了鲜花,光是百合就有金百合、粉百合、白百合三种,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他甚至还带了不少打发时间可以看的书籍和拼图,排排摞在病床旁的小桌上。
冉邱和姐姐聊了一会儿,汪福福比他想象的要坚强,得知马上就要一个人出国开始新的生活、新的治疗,也没有担心或退缩。
不仅如此,汪福福反倒反过来提醒他,“冉邱,我走了以后,你得答应我,千万不能再和温远毓在一起。”
冉邱愣了下,笑着将手扣在她的手背上,“你放心吧姐。”
汪福福轻哼一声,大拇指压在冉邱的拇指上,一扣一弹,“你只要遇到他的事,就头脑发蒙,整个就一恋爱脑。”
“行了,还提他干什么,我现在看见他我就烦得不行。”冉邱不想再聊温远毓,笑着扯到了别的话题。
俩人聊了几句后,汪福福就用眼神示意他,听听陈酒说的话,冉邱心想这人欺骗他三年,估计也是有苦衷,他晾也晾了半天了,就转过身道:“陈酒,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陈酒张了张口,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出声时有些哽咽,“我对不起你,冉邱。”
冉邱本想说“还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但他看到陈酒通红的眼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