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启明晨低头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
“没发烧,还觉得不舒服么?”启明晨低声问他。
“没有啊,我只是有点累了,没哪儿不舒服。”迟望说。
启明晨勾了一下唇角,重新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迟望闭着眼睛,脑海中小时候的启明晨与现在强势且温柔的启明晨反复切换。
他轻轻抓着启明晨背上的衣服,觉得现在的启明晨也同样地让他很喜欢。
过了两天,启明晨委托工作室放大的照片由相框托着被送到了江湾小区。
迟望特意请了半天假,回家来迎接他和启明晨的这几张“结婚照”。
他赶到自家楼下,发现启明晨已经到了。
他走过去,启明晨自然地向他伸出手,他便自然地和启明晨牵着手。
上了楼,他们告诉给工作人员应当要将相框摆放在墙壁的哪几个位置。
客厅和房间的两面墙上都分别要挂上一张照片。
工作人员动手很快,不到半小时就将照片挂好了。
从迟望手里接过一杯热茶,闲聊了两句,工作人员便离开了。
迟望站在照片前方,不时地伸手想去碰照片上的他和启明晨,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