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日都记得一清二楚。
刚刚前九局的结果在他意料之内,同样他也不在意,输了就输了,反正可以哄抬对方的兴奋度、降低戒备。
当然,万事总有不定性。
“最后一盘还是五五开的几率,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敢赌吗?因为施家财产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堆可有可无的垃圾,我压根不稀罕。”
所以,即便最后一轮的骰子变了结果,施允南输了也无所谓,而谢可越不一样——
他一方面以为施允南中了招,一方面又被这加大的筹码击中了贪欲,自然而然就放低了对酒水的戒备。
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严重,谢可越拼命维持着呼吸的平稳,不想在施允南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狼狈。
他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从牙缝中挤出来质问,“你买通了那个侍者?”
“是又如何?”施允南大大方方的承认。
早在进夜店的第一时间,他就花钱收买了侍者,对方一直蹲守着谢可越的身影,第一时间凑上去‘献殷勤’。
谢可越唯一的失误,就是太过坚信自己作为‘幕后老板’的威严,殊不知金钱才是笼络人心的第一利器。
当然,施允南为了防止侍者反水,刻意不让付子遇碰酒,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