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施允南破天荒地‘嘶呜’了一声。
和刚刚在派出所里的‘满不在乎’判若两人,像是只受伤又可怜巴巴的小动物。
只不过,这声呼痛里多少有些刻意,刻意得想要引起旁人的注意。
骆令声看破不说破,只是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
施允南自然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解释,“今天不是我惹事,是原锐先招惹上来的,而且我连酒都没喝几口,也没其他人拉拉扯扯的……”
“看出来了,对方那鼻青脸肿的样子,你们的确不是一般的‘拉拉扯扯’。”
“……”
施允南被堵得没话反驳,总觉得骆令声藏了点刻意的逗弄。
骆令声初步清理完伤口,又拿起了一次性的消毒棉签,他盯着清洁后面积不小的擦伤,一忍再忍后喊了全名。
“施允南。”
“嗯?”
“以后别不把自己当回事。”
即便是小伤,也不要再有了。
施允南怔然,没由来地觉得鼻子一酸。
小时候的他常有这种磕磕碰碰的伤口,因为没有家人在身边,每回都是他自个儿随便处理。
毕竟是男孩子,不至于矫情到哭哭啼啼。
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