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场撩拨都成了一种边界试探,而对方每一句的回应都造就了另外一种心动。
偶尔路边的车灯晃过光影,无声又暧昧的沉默蔓延在车厢内,像是为他们成了一方与世隔绝的秘境。
两人的气息若即若离地交缠着,终究还是施允南脸热心燥地败下阵,微微后撤嘟囔,“……开玩笑的,我又没试过。”
撩完就怂,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骆令声将施允南的那点慌张收入眼底,微妙回应,“有些玩笑,不能乱开。”
他摘下自己的眼镜,同时压住心底弥漫的那点遗憾。
这人总在嘴上一点一点地、不知深浅地试探着他的自控底线。
保不齐哪一天他的底线全面崩溃,然后这些所谓的‘玩笑’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施允南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没说话。
他总觉得,今晚没喝酒的自己比往常喝了酒还要晕。
好在骆令声很有分寸地将注意力挪回伤口上,“这两天洗澡的时候别沾水,伤口不算深,应该不会留疤。”
“嗯,我知道。”
很快地,伤口处理完毕。
勤勤恳恳守在外侧的秦简终于上了车,充当司机驾驶着回到骆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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