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愣了一瞬,然后就举起右手‘可怜兮兮’地说,“这只手,老公,疼死了,你帮我揉揉?”
骆令声听见这过分熟悉的玩笑语调,还是配合着用指腹揉了揉,说,“以后打人别自己动手,这种动拳头的事情都交给袁猛。”
“他皮糙肉厚的,不怕疼。”
“……”
刚刚下楼就听见这番言论的袁猛,一时间不知道是狗粮吃得太撑了,还是该心疼一下被当成‘打架工具人’的自己。
正想着,近处就又传来一阵嫌弃声,“我说,在这儿你侬我侬得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回家关起门来滚床单去!”
这下子,轮到施允南和骆令声语塞了。
施允南瞥向已经从洗手间出来的原锐,哼笑,“打完人就跑到洗手间哭鼻子?原小少爷可不比我们有本事?”
“我、我没哭!”
原锐抽了一口气,打死不承认。
只不过他的心情实在太闷了,于是改口问,“施允南,喝酒去吗?今天我请客,就去上次那个夜店?”
施允南想起自己投资下的夜店,内心有些蠢蠢欲动。
夜店对外营业都快三个月了,他才勉强去过一次,别的不说,他这个甩手掌柜实在做得太干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