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锐不喜欢一个人喝闷酒。
他刚刚和谢可越闹崩了关系,身边那群损友又各个是不走心的富家子弟,心里有苦难以发泄。要是施允南不愿意去,他就只能找个地方偷偷哭了。
施允南面上玩笑,但心里明白原锐这些年接连以来的打击,他默默看了一眼骆令声,试探性地请求,“我就去一两个小时,绝不多闹事。”
“……”
骆令声向来对施允南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点了点头。
…
半小时后,独属于夜店的喧闹声响了起来。
明明是深秋的天,但里面的热浪一阵掀过一阵,看得人脸红心跳。
原锐心里藏着事,一来就猛地灌了大半瓶烈酒,不到半小时就倒在卡座上哭丧着一张脸,口中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委屈巴巴的声讨。
一会儿是关于背面插刀的谢可越,一会儿又是关于‘说走就走’的路照安,显然是将这阵子的憋屈都借着酒意发泄出来了。
莫名其妙被当成了人形抱枕的付子遇被他强拉硬拽地没办法还手,拧着眉头狠狠嫌弃,“这才多长时间?允南,你怎么和原锐化敌为友了?”
“原锐,你给我松开!”
“我不!”原锐一丝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