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猛说到这儿,面色闪过一丝迟疑。
    秦简大概知道点情况,帮忙解释,“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他嫂子是个势利眼,萌萌早些年退伍前后的钱都被他嫂子想尽办法地搜刮干净了。”
    后来他成了骆令声的贴身保镖,这薪水自然成倍往上翻。
    前两年回老家时,又是被他嫂子假模假样地哭着要钱——
    一会儿说侄子上学需要钱,一会儿又说家里的东西需要翻新,反正就是变着花样的想让袁猛出钱。
    袁猛兄长帮着弟弟说了两句话,就被妻子指着鼻子骂了个底朝天。
    兄弟两人都是一等一的老实人,哪里掰扯得过这种无知妇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袁猛当上‘保镖’后的第一年回乡过节,几乎将整年存下的薪酬都‘给’了出去。再后来,袁猛兄长怕弟弟再受欺负,暗戳戳地就不让袁猛回去了。
    惹不起,躲得起。
    袁猛顺势点头应话,“过两天我给我哥寄一笔钱回去就好了。”
    毕竟,兄长对他的确有养育之恩。
    “对,这样就行了。”
    秦简拍了拍身边的肩膀,大概是被酒意催生得多了一丝揶揄,“要不然再回去几趟,我们萌萌的老婆本就赔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