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自己的工作,就清一色地离开了房间。
骆令声主动寻求施允南的帮助,“允南,扶我往上坐一点。”
施允南拿起湿巾擦了擦手,立刻小心翼翼地帮他调整了坐姿。
两个人挨得很近,呼吸偶尔勾连在一块,是说不上来的心动。
一旁的小金鱼偷偷打量着骆令声的双腿,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骆令声从未和他们一样站立走过路。
“舅舅。”
小金鱼蔫儿吧唧地凑近。
施允南被小金鱼拉回了注意力,“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小金鱼欲哭不哭地挨近,“舅舅什么时候能出院啊?舅舅刚刚说腿疼……嗯呜呜……”
他年纪还小,只当生病住院是很严重的事。
前段时间之前没感觉,现在一听见骆令声和医生提了‘疼’这个词,顿时就心疼开了。
小金鱼很喜欢施允南,但骆令声对他来说,才是从小陪伴到现在的至亲长辈。
施允南赶紧把小金鱼抱到床边坐下,满脸尽是无奈的笑意,“你看看,还说小金鱼平时黏着我?你一说疼,这小家伙就心疼到流眼泪了。”
骆令声闻言,感到一阵欣慰的同时心生感慨。
当年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