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护士说,“别靠那么近,病人的麻醉还没完全过去,他听不到你……”
这话还没说完,骆令声就颤巍巍地抬了眼。
昏昏沉沉的他显然意识还没完全清晰,但晃动的眸光重聚后的那一秒,他就准确无误地凝在了施允南的脸上。
“是不是等了很久?”骆令声的掌心盲覆在施允南靠在床沿边的指尖上,触感微凉,“有没有按时吃饭?”
哪有病人在结束手术后的第一句话是关心这种小事的?
“……”
施允南怔了两秒,莫名其妙地觉得眼眶发润。
他确认医护人员没有做出制止行为后,这才弯腰凑近了骆令声,想哭又想笑的,“哪里吃得下?”
“我总算知道,妻子怀孕生产的时候,丈夫等在门口是什么感觉了。”
骆令声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指腹习惯性地蹭上恋人的指尖,“又开始瞎说。”
施允南看得出来骆令声是在强撑和自己说话,干脆利落地停下,“不闹你了,没事就好,等你休息够了再慢慢说。”
骆令声小幅度地合了合眼皮,算是应答。
…
一周后。
确认各项身体数值都恢复到正常水准的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