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的言论,骤然间明白过来,“你去过书房了是不是?”
    施允南沉浸在自己的绝望中,压根不理会骆令声的提问。
    他太累了。
    靠自己熬过来的这些年,实在太累了。
    “我不想去国外学校,不想被那群外国同学欺负,不想被关在黑到什么都看不见的仓库,我也不想在夏天穿着玩偶服发传单自己赚工资……”
    “凭什么我就得是那个没人要的人!凭什么施厚德和施盛不要我!”
    “我到底哪里没做好?我到底哪里没做好!”
    “从来都没有人告诉我哪里没做好,甚至连改的机会都不给我,然后就都不要我了。”
    骆令声听得一阵心酸,他没有劝阻歇斯底里的施允南,反倒任由对方在自己的怀里发泄。
    骆令声比任何人都清楚。
    无论是十八岁醉酒后的施允南,还是现在倒在他怀里的施允南,这唯二的两次痛哭足以证明了他藏在内心深处的委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直到施允南在他的怀里安静下来。
    骆令声趁机吻了吻恋人的额头,抚摸他的脑袋、脸颊、脖颈,再顺到后背一遍又一遍地轻拍安抚。
    “允南,他们不要你,我要你,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