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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两手背在身后拼命抓弄,再一想自己一星期的成果即将毁于一旦,心窝子疼的仿佛在滴血。
    到手的人民币啊,飞了。
    默哀三分钟。
    “呵。”
    车上男人轻笑了声,“跟了我一星期,就拍了这些个玩意儿?”
    慕糖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这人一直都知道她的行踪。
    那请问他是如何做到旁若无人的继续做那档子事的?
    “哑巴?”他又问。
    慕糖默声,心底不断念叨院长妈妈的教诲,不跟傻子聊天,不同流氓争论,危险时期,沉默是金。
    他眼眉上挑,朝高野示意,后者猛地掀开她的帽子。
    她措手不及,裹在帽子里的长发凌乱的散落满背,抬眼的瞬间,同男人略带戏谑的眸光撞个正着。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仿佛暂停在此刻。
    男人眯了眯眼,眸底亮起新奇的幽光,他下颚搁在手臂上,直直的凝着她。
    “啧,怎么长的跟小怪物似的?”
    慕糖心气一上来,差点对着那张妖气十足的俊脸骂出声。
    这25年来她最烦人说这两字,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