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被问笑了,身子重重压来,一手揽着她的细腰往怀里带,低头亲吻她滚烫的耳尖。
“你刚往我身上爬时,怎么不问我想干嘛?”
慕糖被说的脸一白,她...她是自己爬上去的?
难道刚才她梦里的大树跟香蕉是.....
天啊。
她咬住干涩的唇瓣,分分钟想将自己碎尸万段。
“顾...顾溪远..”
她放软声线,水眸清澈见底,“我可以解释的。”
“唔..”
他敷衍的应,指尖却灵活的探进她衣内,亲昵的揉她鼓鼓的小肚腩。
薄唇湿软,侧头轻吻她的脸,“你说,我听着。”
入到情欲深渊的男人总会自动幻化成另一番模样,举止温柔又绅士,蛊惑的人神智尽失,心甘情愿的成为他身下的奴隶。
慕糖两手抵着他微凸的胸肌,正儿八经的解释,“我..睡相不...太好...”
男人低笑,舌尖一滑,舔净她鼻尖上细细的水珠。
“还有呢?”
慕糖欲哭无泪,弥乱的心绪瞬捆成团,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该怎么脱身,一时间竟忘了去制止小腹上那只作怪的手。
滑润的软肉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