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硬凸的乳尖,粗长插到最深处,一阵又一阵暴戾且有力的鞭挞,把女人一次次送上高潮。
大量汁液狂喷而出,湿亮的水渍顺着交合部位,在他精壮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这女人失禁了。
他心底说不出的满足,顷身舔她嫣红的唇珠,“小东西,这么敏感么?”
她出不了声,只能“呜呜咽咽”的求饶。
他心情大好,将她抱起回房继续,却又在半途中受不了她小猫般的抽泣声,反身压在门上,将她的腿圈住他的腰,掐着软嫩的腰上下抛送,不留余力的顶穿湿透了的嫩穴。
夜很长,但梦境却很短。
清醒后的顾溪远低眼瞅着湿成一片的内裤,不免失笑。
凌晨三点,他至少冲了三个冷水澡才勉强压住内心狂躁的欲望。
在性事上,他从来都是一个云淡风轻的人,擅长掌握床上的主动权。
所以,他鲜少会失控,更不会,做这样的淫梦。
他承认一开始的确觉得她有点意思,纯粹无聊寻个乐子罢了,就跟逗宠物似的,心情好就逗逗她,欣赏她气急败坏的小模样,欺负狠了,就给她点甜头吃。
可谁知,甜头一旦给出去,就跟禁忌失了口子,一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