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允儿道：“所以，你会跟雪莉分手？”
李政赫看了林允儿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
林允儿道：“雪莉不像我，我有很多顾忌，所以我不会把事情闹得难堪，但雪莉……她跟我不一样。”
李政赫道：“我知道。”
林允儿道：“所以你准备怎么做？”
李政赫笑笑，低头看了看手表，抬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明天应该还有行程，早点休息。”
林允儿凝视李政赫看了许久，转身打开车门，就准备下车。
在即将迈步下车的那刻，她回过头，看向李政赫道：“虽然很俗，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有没有……真正的爱过我？”
李政赫无言，过了片刻，低声道：“我说过了。我这种人……就只会爱自己。”
林允儿闻言不再犹豫，推开车门，再也没有回头。
夜色渐深，车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李政赫静坐良久，看着车窗外的街灯，灯光迷蒙，散发着一圈圈光晕，静谧而梦幻。
他就那么看着，似乎为灯光迷醉。
夜空月凉星稀，车外冷气逼人，十二月份，一年的最末，初冬来临，万无归寂……人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