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叹了口气。
吴夏荣从早上起来到刚才离开前的异常李政赫并不是没有察觉,他同样也清楚吴夏荣的心结是什么,因为不仅是吴夏荣,他自己也同样困扰于心。
特别是昨晚朴初珑的那句话——
你都那么多的女人了,又何必介意多夏荣一个。
他一直以为朴初珑是他这么多女人中对他最宽容也是最理解的那个,但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他以为,没有人能真正的感同身受,谁又能真正的理解谁呢?
李政赫其实也知道,他这么想太过自私。
朴初珑能为他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女人中极少有的了,或许昨晚那句话朴初珑并没有其他意思,一切都只是他自己多想。
但无论是怎么安慰自己,总有一种郁结萦绕于胸。
说不清,道不明,就是觉得压在胸口,如鲠在喉,身心中都透着一股疲惫。
或许是越在乎的人越见不得她跟想象中不同吧,又或许是因为其他,李政赫也不知道,他只是莫名地觉得疲惫、累,莫名地有种颓丧感。
环视四周,空荡的客厅寂静无声,冷清,孤寥。
李政赫忽然发现了一个人住独栋别墅的缺点了,太过孤单了。
寂静中,一阵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