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些要求,都是张笛主动跟朱律沟通才争取下来的。
    不过现在的状态也很奇怪,朱律算是她的直系领导,但是能决定是否加薪的,最终还是陆律。
    所以,哪怕朱律不主动给她申报这个,不提加薪的事情,陆律作为大领导,也有权决定。
    一直到中午吃完饭,张笛也没见陆律,大概他今天压根就没来律所吧。
    只是张笛知道他今天早上不用去开庭,也不用去其他地方办事,按道理是应该会来律所的呀。
    因为激动的劲头已过,而张笛对陆律的行踪却很困惑起来,导致她一下午工作,都有些心神不宁。
    她总觉得陆律有什么事一般,都这么多个小时过去了,也还没来律所。
    张笛渐渐的,等得有些心不安,便走出办公区,跑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给陆律打了电话。
    只是电话里响了十几声“嘟”的声音,也没见陆律接电话,在张笛刚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才又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喂,哪位?”
    “陆律,是我,张笛。”
    躺在家里的床上,陆晨阳头疼得厉害,早上起来就晕乎乎的,好像是昨晚洗冷水澡,所以重感冒了。
    一听到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