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两人很快就上了车。
上车之后，陆晨阳没有说话，认真的开着车，开到外面马路上时，这十点多的街道，人烟稀少，周围也很安静，就连张笛微弱的呼吸声，都变得大了起来。
“前两天有个商标侵权的案子，被告当事人那边说是要上诉来着，我最近在整理材料。”
“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案子，商标侵权这类案子，虽说比较复杂，引用的论点可能会很多，但是确实能锻炼人。”
“是的，要不是这个案子，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搜索能力那么强。”
“那么强？”
张笛说的那句话明明那么多字，结果陆律却只抓到了“那么强”三个字，这是在质疑吗？
不过，张笛觉得自己刚刚说话，是有些夸大其词了。
“那么强倒也不至于，就是觉得自己还是挺厉害的。”
“嗯，你是挺厉害的，是我近几年来见过最具潜力的律师了。”
“不过，你有这样的能力，是件好事，但努力也很重要。”
夸人就夸人吧，怎么夸着夸着就又说教起来，张笛对这个阴晴不定的陆律，表示强烈的不满。
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天晴，什么时候是下雨，要是运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