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较起真来了,“白诺?柏言?朱子健?…”
他一个一个地猜,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郁江澜倒是没怎么,他靠着床头欣赏着窗外的海天一线的唯美景致,范杰的话权当是过耳清风了,任由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但是门外的凌季北却受不了了,他想象着郁江澜此刻正处在深深的为难之中,一面顶着范杰的咆哮和质问,一面又不想供出自己,一定很难受吧!
于是他三步并两步地走进来,本着帮郁江澜脱离苦海的心直接交待:“是我自作主张给他搬的!”
范杰和郁江澜都是一愣,齐刷刷地扭过头来看向他。
“凌季北!”范杰一看这人脑袋老大,“你怎么在这!?”
郁江澜也看着他,唇角的弧度很微妙,轻轻挑了下眉,竟有些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意味。
“我…那个…我…给郁队送粥,”凌季北被两人盯得发毛,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我们是一家人嘛,那词叫…叫什么…同仇敌忾…不对,同气连枝!相亲相爱!携手共建DLK大家园!”
“等等等等…”范杰上了岁数,根本听不懂凌季北的胡言乱语,只听进去了一句话,惊得眼睛瞪的老大,扬声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