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半靠在床头看直播,他没插耳机,里面的声音外放出来,滔滔不绝传来的虎狼之词,让扎针的小护士羞得满脸通红。
他尴尬地轻咳两声,从直播间里退了出来。
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凌季北这么奇怪的人,郁江澜竟一时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他。想来想去,脑袋里灵光乍现般地浮现出一个词来——“精神病”。
而几分钟后,这位“精神病”看着从贵宾席上消失的“包夜大哥”,终于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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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凌季北都没有再往医院跑,毕竟被教育过一番,总是要做做样子的。
范杰那句:你能不能在俱乐部老老实实训练一个礼拜!能不能!装模作样也行!会不会!
他可是当着大家的面答应了的。
苦难的日子总是漫长的,凌季北安分在俱乐部的每天都过得度日如年、抓心挠肝,他坚持每天给郁江澜发消息,早安、晚安、吃了吗、腰好点了吗...翻来覆去就这么没营养的几句。
郁江澜开始还会耐心回复,大概过了三天,就不怎么回了,要凌季北拍一拍他好几遍才能回上一句,而且从来都是扣字,不发语音。
就这样挺到一周期限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