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自己对什么过敏呢,以后怎么避免接触呢?”医生无奈。
“我知道!我以后一定注意!”凌季北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他当然不能让郁江澜知道他对猫毛过敏。
郁江澜也没疑心,去窗口开完药后,默默地陪着他坐在大厅吊点滴。
“这是内服的,一日三次,一次一片。这是外涂的药膏,如果痒得厉害抹在上面。”郁江澜将药一件一件摆在凌季北面前,耐心地把医生的嘱咐传达一遍,“不要抓挠,忌辛辣刺激性食物,不能喝酒。”
“嗯。”凌季北点头,手指蜷了蜷,把药扣在掌心。
“那我先走了?”郁江澜说着抬眼看了下吊瓶,还剩三分之一,又看了看他身上还未消减的红色风团,有点迟疑,“你自己可以吗?”
“澜哥,你陪我一会吧。”凌季北没逞强,睫毛颤了颤,眸底闪烁着一抹动人的光亮。他缓慢地说,“我小时候经常生病,所以我最讨厌医院了,后来长大了,我就没怎么再生过病,但对医院还是很恐惧。”
郁江澜将信将疑,回想起自己住院那些日子,他跑上跑下,真看不出有什么恐惧。
“你是小孩子吗,怕去医院?”郁江澜侧目过来,看着凌季北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他的头微微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