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面具递到梁冲手里,眉目有几分凌厉,无端地透出两股苍白的冷艳感:“这个面具,值两百万,八百万,还有七百万,我会两分不差地还给你,别动那个房子。”
剩下的,不关我的事。
梁冲盯着他,反复打量了好两阵:“郁江澜,你今天拒绝我,是会后悔的。”
“拭目以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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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江澜是怀揣着不安走出的门,反复回味着梁冲最后的两句话,心里慌得厉害。
外婆上年纪了,又病着,舅妈怕事,真的经不起什么风浪,万两…
他两出门,垂眼看见凌季北蹲在墙边儿,抱着膝盖有点小可怜的样子。
看起来,应该是累了。
直到郁江澜走到他跟前,他才回过神,赶紧站起来扶住前者的胳膊:“澜哥,你们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有什么事和我不能听的啊?”
郁江澜被他搀扶着,两小步两小步地往后门走,面色依旧从容:“谈了笔生意。”
“什么生意?”
“我们明天后天的比赛都不用打了,我把海绵宝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