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间,郁江澜开口了:“还在想短信的事?”
凌季北微愣,看着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没赌,是我舅舅。”郁江澜低头削着苹果,慢慢说道:“他把家里的房子抵押了,在网赌平台上下注,数额越来越大,我拦不住他,只能从平台入手。”
凌季北隐隐的有些欣慰,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愿意把家事说给他听,于是一本正经地帮他分析:“网赌平台的服务器一般都设在国外,不好查的,而且就算是查到了,到头来,赌资也是充公的,只能认栽。”
“我知道,所以我在想办法,去接触平台的一些高级管理,也许就能找到线下的切入点。”郁江澜将苹果切成块,用牙签扎着递到凌季北嘴边。
凌季北一边嚼着苹果一边摇头:“澜哥,你这样不对,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先不说这件事的成功率和可行性,就算真的如你所愿,平台被查封了,你舅舅就能金盆洗手了?太天真了吧。”
“起码,可以消停一段时间吧。”
“然后呢,再找个新平台,从头再来?”凌季北思路很清晰,劝说道:“面对这种赌徒亲戚,就趁早了断吧。”
断,郁江澜又何尝不想。
但是外婆在的一天,他就不能不管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