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澜哥,你别生气,我就是担心你,我不想让你冒险。”
“我也想接她出来,可她生病了,连我是谁都记不住了,又怎么可能愿意跟我走呢。”郁江澜说着怆然一笑,“说到底,是我一厢情愿,守着我自以为的孝心,犯贱。”
还能怎么办呢?
凌季北心疼地望着他,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角:“澜哥,你别这么说…呃嗯…”
陡然之间,他胸腹一挺,伸出一半的手收回来抓紧身下的床单,痛苦地仰起脖子。
“怎么了?”郁江澜紧张起来,“凌凌?哪里不舒服吗?”
凌季北满头是汗,发白的嘴唇轻微颤动:“刀口忽然有点疼…”
郁江澜意识到麻醉过了,赶紧拍铃:“这是有点?”
凌季北如实回答:“疼得受不了,切个阑尾,怎么会这么…嗯…这么疼…”
郁江澜心疼,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很烫:“还有点发烧。”
凌季北就像一只小猫儿样黏人,一边喊疼一边眼疾手快地就抓住了郁江澜的手,放在脸边蹭个没完。
边蹭边撒娇:“澜哥,要不你亲我一下吧,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郁江澜顺势捏了一下他的脸,提议:“我揍你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