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澜背对着他,正弓着身子在连接插排,给他弄风筒,无所谓地回他一句:“我腰挺好的,以后别问了。”
他声音听起来的确挺轻松的,让凌季北稍微有几分的安心。
呼—
风筒通上电,郁江澜调好热风,递到凌季北手里。“来,自己吹。”
他倒不是不想给这个病号吹头发,主要是怕掌握不好距离,烫伤了他。
凌季北吹干了头发后,又躺了回去,说:“我昨晚跟范哥请假了。”
“请了多久?”郁江澜问。
“昨天问过医生,说我这个情况恢复期要长,至少一个月。”凌季北说着顿了顿,“回去就是世冠赛。”
“那你没什么训练的时间了。”
凌季北:“我本来也不训练的,只打训练赛,现在一看,我这一个月的训练赛要在医院打了。”
郁江澜瞥了一眼他腹部的引流管,他腹腔的脓肿还挺严重的,有点舍不得,问他:“什么时候开始?”
凌季北皱了下眉,想了一会儿:“明天?”
“不行。”郁江澜不留余地地拒绝了,“我今天来撞见医生了,说你腹腔里还有炎症,得多休息,情绪不能紧张。”
“没事,澜哥,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