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季北问物业:“请问您知道是送去哪家医院了吗?”
物业:“应该是人民医院吧,离得最近,也是这片儿最好的,一般这小区有啥病人都是去这医院。”
“好的好的,谢谢你啊!”凌季北说着拿出手机叫滴滴,打车去人民医院。
郁江澜急疯了,上了车后一刻不停地打电话,给谁打电话,谁都不接。
他手脚冰凉,僵硬得几乎不受控制。
凌季北一直握着郁江澜的手,感受着那种来源于五脏六腑的颤抖,一刻不停。
“澜哥别害怕,没事的,”凌季北去揉搓着他那不通血脉,仿佛冰块一样冷的指尖,强颜欢笑:“可能不是你外婆呢,只是巧合也住在六楼呢。而且就算是,脑溢血也能治好的,我爸有个朋友就得了脑溢血了,当时还特别严重呢,后来也治好了,恢复得特别好!”
郁江澜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喉结艰难地往下滑了滑,很压抑地呼吸着,他拇指抬了抬,在对方的虎口处摩挲了一下。
温存流连,尽在不言之中。
到了医院,郁江澜报出外婆的身份信息,查询对应的病房。
得到的结果是:病人已经于三天前宣告抢救无效病逝,今天清晨刚刚拉去殡仪馆,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