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压抑的呼吸,郁江澜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又绵软的磁性,一字一顿。
“…别想…这辈子都别想。”
凌季北不知怎的就跪在了床上,腰肢抻得很痛,右侧的肩膀则是被郁江澜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明明只是被压住了肩,却觉得四肢百骸乃至血液中跳动的因子都在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操纵着。
那是一种难言的曼妙滋味。
…
郁江澜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呈现出来的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矛盾感。你如果说他温柔,他先天条件摆在那里,凶起来真的和畜生没什么两样。但是如果凌季北不舒服了,求他停下来,无论在多么失控的情况下,他都能克制地收住或者变得温柔,自制力强得没话说。
凌季北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语气里带着点儿埋怨:“澜哥,你弄疼我了。”
“我还没有…”
“那我也疼!”凌季北知道他要说什么,撒着娇,让他哄,“疼…我疼…”
郁江澜顺着他:“怎么能好一点?”
小孩儿得逞似的笑笑:“亲我。”
“亲哪里?”
“对症下药,就亲屁股吧!”
郁江澜“嗯”了一声